少年躺在石床不一会就昏昏欲睡,在少年闭上双眼陷入深层次的睡眠后。少年没有注意到在他闭上双眼后一丝丝灵气顺着窍穴游走,在少年身体游走一圈后又填补到周身窍穴中。虽然对于少年自身的窍穴小天地来说杯水车薪,但总归是从外界开始一丝丝的开始汇聚。总有一天,窍穴中的灵气终会如同溪流一般积少成多,成就一副汪洋景象。
少年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后小猴子躺在少年的身边,尾巴有气无力的一摆一摆的,飞剑在水潭上激起一朵朵浪花飞行。
啊~哈!少年起身伸了个懒腰,感觉一觉睡醒后浑身神清气爽的,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
唔。少年发出一串表示舒适无意义的音节后,来到了潭边。小猴子看见少年起身,也连忙跟着站了起来了。
我们也该走了。少年揉揉了自己睡得有些蓬松的头发,对着原本中年男子尸体盘坐的地方弯身拜了下去,。随后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像一条自由的鱼在水中欢快的向对面游了过去。
吱吱~。小猴子在后面慌忙的喊着少年,生怕少年将自己忘掉,它可不会游泳……
嗡嗡!飞剑在一旁嘲笑小猴子,剑身没入水中欢快的滑行,又逆冲而起,剑光凛冽。
咻!飞剑飞到了小猴子身前,停在小猴子面前。嗡嗡!飞剑在小猴子身前,剑身微微下沉像是在邀请小猴子上来。
吱吱?小猴子不断的眨巴着自己的眼睛,疑惑发声询问。飞剑剑尖上下晃动了一下表示同意。
小猴子立刻眉开眼笑的爬到飞剑剑身上,飞剑上的白光将小猴子裹挟在内,然后……一飞冲天。
吱吱吱~吱~,凄厉的尾音划破天空,飞剑在山洞上方极速飞行同时还不断炫技,时不时将剑身翻转过来或者对着岩石直冲过去,然后在相撞的前一刹那瞬间变向惊醒万分的擦肩而过。
哈~。少年在水中看着在天上惨叫的小猴子,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来。吱吱~吱吱~。飞剑带小猴子在空中绕了几圈后,玩了无数炫技之后,看到少年马上就要上岸才意犹未尽的飞到地面上,将小猴子放了下来。
小猴子如同醉酒一般脚步晃晃的从飞剑下来,眼冒金星。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的,好半天都没回过来神。
哈哈。少年很没义气的的在旁边幸灾乐祸笑了起来,然后一手拎起晕晕沉沉还在不断慌脑袋的小猴子向外面走去。
飞剑在后面徘徊不定,好像十分犹豫。眼见少年和小猴子的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转角处,飞剑终于下定了决心追了上去。
少年与小猴子顺着原路重新回到了山洞边,拨开树叶久违的阳光重新照在了少年与小猴子的脸上,温暖惬意。
少年苦恼的看着外面的悬崖,这怎么上去?难不成,要一点点爬上去?咻!飞剑闪现到了少年和小猴子面前。铮!飞剑发出一声清脆的剑鸣。你要跟着我们?少年一脸疑惑的问道。
嗡嗡。飞剑又轻鸣两声表示同意。那,好吧!少年沉吟了一下便直接点头同意了。
咻~,飞剑有些伤感的在山洞中转了几圈,然后又回到少年和小猴子身前。少年跳到了剑身上,然后示意小猴子也过来。
小猴子则面色发白的看着飞剑,恐惧的看着飞剑散发出的幽幽白光。简直就是刀山火海!
小猴子慢慢的向后挪动脚步,想要逃入后面的山洞中。结果,少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小猴子。吱~,小猴子只能认命的低下头,一副认命的样子一起踏上了飞剑。
飞剑裹挟着少年与小猴子化为一道剑虹冲出山洞,温暖的秋阳洒落在少年身上,秋风吹过少年衣角,飞剑已经带着少年还有小猴子飞过山顶,但还在一直向上飞去。
喔~吼!少年兴奋的大喊,飞剑带着少年还有小猴子冲入白云中,少年伸出手掌探入到身边的白云中。小猴子则双腿发颤的打着摆子,两只眼睛紧紧闭住,不敢睁眼。少年开心地俯瞰整座山脉,壮丽的秋色在群山间渲染,群山、白云、河流、森林,还有不远处城镇,这世间的一切从未在少年眼中如此壮阔。
少年胸中气象万千,胸中的豪情油然而生,天上天下属我逍遥!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嗡嗡!名为逍遥的飞剑与少年起了共鸣,一点若有若无的联系在少年和飞剑之间建立。飞剑随着少年的心意肆意飞行,如同在山河间泼墨一副最壮丽的风景画一般,飞行轨迹缥缈不定。逍遥!那我以后就喊你逍遥了!少年头发随着迎面而来的大风肆意飞扬,小猴则子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如同杀猪一般。
幺五!牌六!几个穿着兵甲的兵士在城门洞前有阳光照射的地方支起了张桌子,打起了牌。也不用担心占了道路,这座偏僻闲散的小城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会有外来的车队从这里经过。
伍长一起来啊!在桌子前的兵士招呼他们的伍长一起过来打牌。哼,你们几个臭小子一起玩吧!我在这站会!伍长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这一群下属们。虽然名义上他是他们的伍长,但平时他也没什么架子,和底下的兵士们也能打成一片。不过,打牌就算了。自己去了,他们几个又该放不开手脚了。不敢赢自己,放水又放的没有丝毫技术含量,一眼就看穿,一点玩头都没有……。
哟,江小哥回来了?伍长懒散的站在城门口,余光瞥向正打算悄悄入城的少年。哈哈,是啊,于大哥。少年一边扯起嘴角僵硬地和伍长打了个招呼,一边将在背后想要露头的逍遥和小猴子按了回去。
江小哥又去哪里玩了?我给你说有几个地方千万去不得……。伍长看着眼前正在挠头的少年,小城本来就不大,驻守在这座小城的兵士大多是本地的军户,都是地头蛇一般的人物。何况,少年的爷爷是小城里唯一的大夫,受人敬重。医术高超,平时街坊邻居治个头疼脑热的都不收钱,好了以后从山上挖几株药材过来送给老人就算是报酬了。小城里的居民谁生病的时侯没请老人家出手救治过?谁没承过老人的情?老人一生无子,也没有亲近的后辈。只在七八年前从城外收养了个婴儿,相依为命。
小城的居民都对少年带有亲切感,少年也算的上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何况,老人老了。现在头疼脑热什么的小病都是少年代为出面,年纪不大的小城人都愿意叫少年一声小哥。
明日再逃学先生要打你手板,我可不给你开城门!嘿嘿,先生可舍不得打我手板,不然回头先生病了谁给先生抓药?伍长调笑了少年几句,可少年显然不吃这套,反而有恃无恐的笑了起来。你啊你!伍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伍长又调戏了了少年几句,比如东城的李家的小姑娘啊~,南巷王家的闺女都想给你做媒。还说谁谁屁股大,好生养。直把少年调笑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才罢休。
伍长看着落荒而逃的少年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奇怪少年没事带一只猴子干什么?说话的时候猴尾巴还在后面一翘一翘的。
……
(爆肝码字~,有票票安慰一下咱受伤的心灵吗?)